被法警推进手术室的那天,我没有挣扎也没有哭闹,不是因为认命,而是因为心已经彻底死了。
手术车被推进手术室,冰冷的消毒水气味扑面而来刺激得我鼻子发酸。我被抬到手术台上,手脚被皮带固定住动弹不得。
主刀医生穿着绿色的手术服,戴着口罩和帽子,只露出一双眼睛,他看着我的病历,又看了看我单薄的身体,眉头紧紧皱了起来,犹豫着对旁边的助手说:“患者只有一颗肾,而且是术后四年,肾功能本身就比较脆弱,现在切除的话,存活概率几乎为零,这样真的可以吗?”他的声音压得很低,却清晰地传到我的耳朵里,让我残存的最后一丝希望也开始崩塌。
就在这时,手术室的门被推开,妈妈的声音从门口传来,冷漠得没有一丝温度:“按判决执行,出了事我负责。”
我偏过头,透过手术灯的缝隙,看到她站在门口,依旧穿着那身笔挺的法官制服,胸前的法徽在阴影里泛着冷光,眼神里没有丝毫犹豫。
那一刻我突然觉得很可笑,她身为法官本该是公正的化身,却用法律的武器,亲手将自己的儿子推向死亡。
我张了张嘴,想再说些什么,想再求她一次,可喉咙像被堵住一样,发不出任何声音。
麻醉剂渐渐注入体内,我的意识开始模糊,眼皮越来越重。
我仿佛看到四年前的自己躺在另一张手术台上,那时的我心里满是期待,盼着妈妈康复后能多爱我一点。
而现在我只剩下无尽的绝望。
不知过了多久,我隐约听到护士们的议论声,断断续续地钻进我的耳朵:“法官大人也太狠心了,亲生儿子的命都不管,就为了那个抱来的儿子。”
“可不是嘛,四年前这孩子给她捐肾的时候,我就在场,当时她妈妈哭得可伤心了,说什么要一辈子补偿她,结果呢?真是人心难测。”
“听说她弟弟是当年她妈妈朋友的孩子,朋友去世了,她就收养了,没想到对养子比对亲女儿还好。”
意识彻底消散前,我看到手术室的门被推开,妈妈急匆匆地走进来,却没有看我一眼,径直走到医生身边,急切地问:“肾源怎么样?浩浩什么时候能手术?”医生摘下口罩,语气沉重地说:“手术很成功,但患者已经不行了。”
妈妈的声音没有丝毫波澜,甚至带着一丝如释重负:“知道了,处理干净点,别让浩浩知道,免得他担心。”
我的眼睛缓缓闭上,一滴眼泪从眼角滑落。
我终于明白,有些亲情从来都不是港湾,而是一座吃人的牢笼。
而我,就是那个被献祭的祭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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